锦灰堆

「ああ、かがやきの四月の底を/はぎしり燃えてゆききする/おれはひとりの修罗なのだ」

草莓冰激凌 1

  • 雷文

  • 卫宫尤雷卡属于烬,桢岛原世属于季,ooc属于我,别人家的pc真香


       深津水鸟出门前把事务所的电断了,还利用一点非法手段冻结了卫宫尤雷卡所有的信用卡。他颇具幽默感的留下一冰箱草莓味哈根达斯和一台手摇式发电机,那上面甚至还贴着皮卡丘贴纸。

       唯一指定受害者卫宫横躺在沙发上喘粗气,对青少年的意气之举颇有微词。他选择性原谅了自己关张三个月又将委托人赶出事务所的事迹,对方的体味像在蒸笼里养了一百条狗,狐臭与氧分子如胶似漆,共同迫害在场的每个人。世界第一可靠的名侦探皱起眉毛,以猛喷空气清新剂为号角开门送客。有的人活着就是污染空气,连卫生都打理不好的人绝对付不起高昂的委托费用。卫宫的任性适用于绝大部分状况,其中的缘由昭然若揭,他压根就不缺钱,只是偏要表现出爱财如命的样子。卫宫尤雷卡氏吝啬鬼死宅的形象一传十十传百,这是兴趣的一部分,他尤为乐于遵从此项设定,以便于欣赏别人因此催化出的反应——这是兴趣的另一部分。久而久之大家都能明白他油腔滑调玩世不恭,少部分敬佩他智慧超常,个位数反过来追随他照顾他,只有一个或多或少产生了当事人都讶异的友谊。

       卫宫更加卖力的踩着发电机摇杆,动态活像一条脱水的鱼。这台实际只能用来解闷的机器发出颓废的噪音,小灯泡忽明忽暗。他早就擅自解开了谜题,绝非真的不懂深津水鸟从藻和市回来后都在闹些什么别扭,但这些全部都被压倒性的自我意识抛在脑后,干脆精明的选择了最优解决策略。不过,或许他在内心深处也存在着隐秘的期待,需要旁人帮助才能脱离现如今这种幸福的困境。卫宫思忖着,助手迟来的青春期骚动不足以成为新的研究课题,那就必须要投入试剂才行。他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爬起来,走向停止运作的冰箱:那些被主人遗弃的草莓冰激凌就快要死了。于是他更加缓慢的将它们依次装袋,像个反季节圣诞老人一样掂量着重量,锁好门窗朝医院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桢岛原世又住院了,伤风感冒一路发展成肺部炎症,速度快的瞠目结舌。桢岛本人倒是习以为常,他一年中仿佛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拼命工作,是过劳早死的架势,又用另外三分之一作为拼命的代价,连医生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卫宫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,却理所当然迟迟没有露面,用他的话来说“全世界都知道桢岛君住院了我作为最后一人当然也就不得不知道啦”,骗人的鬼。

       夏季与秋季间没有明显的分界,只是白天的长度不知不觉逐渐缩短。卫宫走下计程车,他对着几条街以外反射着夕阳的摩天大厦发了会儿呆,七彩玻璃呈现出代表禁止的光泽。桢岛原世必须赔他来回打车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之后有一段记忆被选择性删除了。卫宫尤雷卡十分擅长变装爬墙偷鸡摸狗,堪称当代零零七,但他此次踏着冠冕堂皇的步子打算正面混进住院部。

       哦,真是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卫宫心里麻木,索性不躲不闪,让同样迷茫的门卫逮个正着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正对面的门打开,里面露出一颗橙色的脑袋。太巧了,桢岛精精神神的站在那里,目睹了全程。他蜂蜜色的眼睛看起来浓稠甜蜜,即使隔着厚厚的医用口罩,卫宫也能想象出惯常的笑容正不偏不倚的挂在他的嘴角上,幅度谦逊合适,然而却像是凭空滋生出一股傲慢劲儿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他对他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卫宫现在真心有点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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