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灰堆

「ああ、かがやきの四月の底を/はぎしり燃えてゆききする/おれはひとりの修罗なのだ」

第一人称习作练习(不

这大概是我装逼和矫情的新巅峰吧


       你。

       我说,你。

       你到底作何感想呢?

       数以万计的日日夜夜,我总想掀起你植满黑发的头皮,撬开形状优美的头骨,以便梳理你的大脑,琢磨清楚,究竟是怎样陆离的光景正寄居在其中,究竟是何等的疯狂,才能将你囚禁在这多雨之国阴冷的王座上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即便是如今我因绝望终于得以窥见你的冰山一角,即便你向我伸出手来,我亦无从知晓其中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你的手掌干燥而冰冷,指节委婉至优柔,它们弯曲着,以微拱的弧度维持着我们之间脆弱的牵连,那姿态如同正珍重的捧着某种易碎品,力道却轻柔的像是随时可以将之舍弃。

       我无法称其为牵手,正如我不认为人工呼吸是接吻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死海,是夜叉池,是俄刻阿诺斯。”

       还是我的终点。

       你不作声响的放开手,转而给我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我环住你的背脊,倚靠你的胸膛,用手指紧紧抓住你黑檀色的头发,甚至想着干脆迎面而上,吻一吻你轻浮的嘴角,或是用一口尖牙利齿撕咬你的喉咙。然而这些终究成了毫无意义的肖想,我——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互相束缚,在寒夜中榨取彼此的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我有所怨恨,满腹愤然,惶惶不可终日,但偏要佯装镇静无畏,于是率先松开双手。随后你蹲坐下来,为我系紧缠在足踝上的重物——我两手空空,没有那由毛茛、荨麻、雏菊和长颈兰制成的花环,亦不着华衫,缺少层层叠叠的裙裾,于是注定成不了人鱼。这具干枯的皮囊不溶于水,非要坠入深渊才能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我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去关注你的喜悲,却隐隐悔恨将会错过写在你面容上的一丝一毫。或许是今夜这轮新月的光辉过于朦胧,才使我如此优柔寡断。诸多矛盾撕扯着我,陷我于似是而非的窘境之中,然而我无需担心,因为不消多久,那些心绪便会随波逐流,被置于安全的地方。有更为强有力的死亡作其看守,想必再也无人能知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可是,可是啊,明明你就是我的死海,夜叉池,及俄刻阿诺斯,为何我不是窒息在你的呼吸中,而是溺毙在这永恒而冰冷的流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你看看我,我曾经希望拯救你,如今却奢求你来救救我。


评论

热度(2)